Thursday, March 06, 2008

撒旦的戀愛生死契...

“爸爸!媽媽!你們快看!好漂亮的海耶!”一個十六,七嵗的女孩把頭探出車窗外張望著。“小心點!坐好!像個小孩子一樣。”女孩的爸爸說道。“老公,別這麼嚴肅對孩子!難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去沙灘玩,放鬆點!對了,小琳!你等一下可別游泳,游得太遠哦!還有...”“只管說我,你還不是一直在嘮裏嘮叨地說個不停。放鬆點!”女孩的爸爸聽到妻子吩咐個不停,也忍不住反駁。“你...”“好了,爸爸,媽媽!你們別在我面前打情駡俏了!噁心死了!”聼完,三人都笑了起來。接著,三人就這樣有的沒的聊個亂七八糟。任誰也沒料到,死神早就盯上了他們,並躲在暗處,偷偷地冷笑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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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琳慢慢地睜開眼睛。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簾,白色的被單,白色的衣服,一切都是白色的。她一手按著疼痛的頭,一手撐起身子。她深信自己並不在家中,卻又不知這是哪裏。就在她疑惑之時,兩個男人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大約30嵗出頭的男人。簇短髮,劍眉,單眼皮,挺直的鼻子和兩片厚厚的嘴唇。他身穿藍色襯衫,牛仔褲,外加一件風衣。而隨後的是一個大約25嵗的男子。架著眼睛,一副書生的樣子。“陵小姐,你總算醒來了!小康,你去叫醫生來。”超短髮男人吩咐著書生說。“是,長官!”說著,書生敬了個禮,就走出去了。超短髮男人走到陵琳床邊,倒了杯水給她。“你...你你是誰啊?”陵琳接過水,小心翼翼地問。“哦!看我多粗心大意啊!都忘了自我介紹。”男人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表示懲罰。“我叫周浪凱,是一名警察。而與我同行的是我的手下,你可以叫他小康。”周浪凱微笑著伸出手。陵琳雖然很害怕,但還是禮貌地伸出手。這時,小康帶了一名醫生進來了。“警官,醫生來了。”“嗯,好的!醫生,你來為陵小姐檢查一下吧!我們轉頭再來。”接著,周浪凱和小康就走了出去。房裏,只留下醫生和陵琳在做一些簡單檢查。“醫生,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什麼會在醫院裏?”做完檢查后,陵琳迫不及待地問醫生。“一切還等剛才兩名警察來告訴你吧!而你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說完,醫生就走了出去。房間再次平靜了下來,陵琳不知所措地走下床,身子探出窗外張望。同一瞬間,記憶如電影一般,在腦海裏,不斷地播放。突然,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把她從記憶中拉了回來。“你在幹嗎?好不容易才活過來,還想去尋短見?”周浪凱指責著。陵琳沒搭話,只是低著頭,走回床上。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陵琳才開口説話。“我的父母,是不是去世了?”她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垂著頭問。“唉,看來你還是記起來了...”周浪凱淡淡地說。接著,他示意小康去跟陵琳溝通。“陵小姐,我叫小康。請問你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嗎?”小康拿著筆記本,手托了一下眼鏡問道。“...我我和父母親本來打算那天去沙灘上散步。那是一個大好的豔陽天,我們一家三口坐在車上,一邊開玩笑,一邊討論著怎樣去享受我們的天倫之樂。沒想到...沒想到,嗚嗚...”說到這裡,陵琳忍不住哭了出來。周浪凱仍然站在一旁默默地思考著,而小康則拿來紙巾遞給陵琳。陵琳哭了好一會兒,總算冷靜了一點。她接著説下去:“沒想到,一輛藍色寳馬車突而其然地向我們飛速襲來。在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車禍發生了,我也暈倒了。後來就在這裏醒來...”“很好,你還是走出了這一步。”周浪凱口叼著煙說。小康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了看陵琳。尷尬!“咳咳...好了,陵小姐。謝謝你的協助!我們會儘快捉住那個罪犯,以保你父母在天之靈的。”小康像機械一樣地終結了調查内容。然後,他走到周浪凱身邊小聲地說了些什麼,就走了。隨著關門聲,房間裏又是一陣沉默。“...我..我可以..去去看看...他們嗎?...我的父母...”陵琳低著頭吞吞吐吐地問。寂靜!沒有回應的問題,令到陵琳再次崩潰。淚水一滴一滴的從眼眶裏缺堤般滑落過蒼白的臉龐,斷斷續續地哽咽聲傳遍了整個病房。陵琳雙手緊緊地環抱住自己雙腳,猶如環抱著自己雙親一樣。昨日的幸福與快樂,今日早已煙消雲散。她在心裏不斷地呼喊著爸媽,卻再也沒有回應了。哭久了,淚盡了,情斷了,她也累了。她不敢睡,她害怕在夢中看見父母擔心自己的模樣。周浪凱仍然以一貫作風地站在窗邊,孤寂的視線遠遠地眺望著別人看不見的國度。陵琳靜靜地下了床,向門口走去。就在關門之際,他才開口問,但視線始終沒有看著陵琳。“你要去哪裏?”冷淡地,沒有特別想知,只是慣例地問。“坐久了,出去走走。”說完,陵琳關上門,走了出去。
難得自由的陵琳,漫無目的地不斷向上走。不為什麼,只是隨心所欲。當她會意時,她已站在醫院頂層了。剛開始,她還在猶豫著自己到底是在干什麼。但慢慢地,她放棄了。她踏上一個箱子上,攀上了護欄上,坐著。她擡起頭,望著遠處那紅彤彤的太陽。這是日落!人生中,最後,最美麗的日落...陵琳心裏嘀咕著。突然,身後傳來了一把聲音。一把陌生但親切的聲音!“你真的想死嗎?那麼不如和我做個交易吧!?”陵琳調轉頭望著這把聲音的主人。他,背靠著牆壁,單腳依著墻,雙手插袋,嬉笑般望著陵琳。“你你是誰啊?我沒什麼要和你交易?而且,我死不死關你什麼事?”好一會兒,陵琳才懂得反應。“欸,你很沒禮貌耶!跟人家説話,還要別人太高脖子說。這樣可是會對脖子不好哦!”他並沒有生氣,還開起玩笑來。接著,他二話不説就把坐在護欄上的陵琳給抱了下來。可能是寂寞和害怕,陵琳沒有反抗。就這樣,被他抱著。安頓陵琳坐下后,他也呼了一口氣,坐了下來。“你很重耶!是時候減減肥了!”他揉著肩膀說。陵琳沒有搭腔,只是呆呆地坐著,等待著。“好了,到了講故事時間了!”他興奮地高呼。陵琳還是沒説話,只是聼。
“在上帝還沒有造人以前,圍繞著他的就只有女天使和男惡魔。女天使們長得很美麗,而且心地也很善良。而男惡魔雖然有美麗的外貌,卻很喜歡惡整人。可是,男惡魔的惡整是善意的。他們畢竟是有感情的生物。每當他們遇上喜歡的天使時,他們會主動去惡整那個天使,為的就只是引起天使的注意而已。惡魔的戀愛是自由的,但天使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深知如果愛上惡魔,她們就會失去天使的使命與榮譽。然而,還是有一些敢愛敢恨的天使會放棄一切,去追隨自己的感覺和愛。也就因爲這個原因,世界上又多了一種人,那就是天使與惡魔的孩子,撒旦。撒旦既擁有母親的美貌,也盡得了父親的調皮個性。撒旦從來也不是什麼好孩子,沒有空閒或坐下的日子。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惡作劇,把父母都氣瘋了。但他們從來都沒有責怪自己子女的意思。有一天,一個叫薩克拉達的撒旦因好奇,而飛到了上帝的宮殿去。在無意間,激怒了上帝。上帝一怒之下,就嚴厲地懲戒了一下薩克拉達。最後上帝爲了不讓撒旦搞砸自己造人的計劃,而把所有的撒旦都關了起來。這一關,就是一億四千五百年。就在七百年前,上帝才開恩放了撒旦,但是有條件的。在七百年前,人類的自殺人數就好像芝麻開花一樣,節節高。這使得上帝很不安,爲了減少死亡人數,他派撒旦們下來幫忙調整。但沒想到,撒旦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掉。自殺式的人類,少了很多。而且,撒旦們又再次獲得了自由並爲人類帶來了歡笑...”
“好了,故事講完了。輪到你了!”男孩轉過頭來微笑著說。“我我並沒有什麼故事要講,而且,我也不認識你?...”陵琳逃避般萎縮起身子。“這樣啊!好吧!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了。朋友都叫我撒旦,你呢?”撒旦不以爲意地笑說。“陵...陵琳,朋友叫我小琳。”陵琳靜靜地說。“好了,既然現在我們認識了。我們也該談談正事了。你願意和我交易嗎?”陵琳被這突而其來的問題,卡住了。“什什麼交易?”陵琳突然緊張了起來。“放鬆點!我並沒有要把你賣掉的意思。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交易。條約就是:我幫你完成一個願望,爲期一個月。月后,你的生命,就是我的。你接受這個挑戰嗎?”撒旦說著,站了起來。“我...我沒有願望。就算有,你也完成不了...”陵琳強忍住淚,垂下頭說。“當然,如果你要我扭轉你的命運,我是辦不到啦!但怎麼說,我也是撒旦。唯一能帶給你的,就是快樂和歡笑。要不然,就以這個來做個交易吧!如何?”撒旦溫柔地說。陵琳閉上眼睛,沒再説話。這是等待!“來!我帶你去飛,很好玩的哦!”撒旦沒有再強迫她的意思,只是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真心。陵琳這才擡起頭,看著撒旦的臉。他有一副漂亮得像女孩子一樣的五官。有點過長的頭髮,早已蓋過了眼睛。不但沒有顯得半點憂鬱,反而是瀟灑。一雙眼睛,就好像會説話一樣,千言萬語。高挺的鼻子,再加上那兩片薄薄地嘴唇。簡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小琳,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我啊!我心血可是少得很呢!”撒旦看見陵琳那一副呆滯的樣子,緊張地蹲下來,揍近她的臉問。陵琳被撒旦這舉動感動了。兩人既不是家人,也不是朋友,但這真心的問候,任誰也會感到窩心吧。她忍著淚,紅著臉。最後,還是無力地低下了頭。“我...我我很好...”話才出口,撒旦已經深深地把陵琳抱在懷裏了。“想哭就哭吧!別強忍著!有我在,沒事的!我向你保證,相信我!”撒旦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打在陵琳的心裏。在這麼溫暖的懷裏,陵琳仿佛找到了自己的避難所,不再迷失了。“我...我跟你交易。爲期一個月...”陵琳並沒有哭,只是伸手去擁抱著眼前這個人...
“這是我家。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吧!”撒旦帶著陵琳回到自己的房子裏。那是一間,位于郊外的白色木屋。即溫暖又整齊!屋外是一大片的紫色花海,不遠處還有一個以籐做的秋千。陵琳歡喜得很,但她卻不明所以。“不用再想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放你回去,我不放心。”撒旦突然從后擁抱著陵琳。陵琳剛想開口,又被撒旦截住了。“不用問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總之,我就是知道。”撒旦輕輕地把陵琳的身子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答應我,每天都要臉帶笑容地去面對,不要再爲了任何事去傷心和難過,更不要流淚,這樣會讓我感到内疚和難受。答應我,好不好?”撒旦一臉嚴肅地說。陵琳不知為什麼,但她知道撒旦是認真待自己的。所以她笑著點了點頭,隨即伸手去擁抱撒旦。這就是戀愛吧。就是他,不會錯的。當第一天看見他時,我早就愛上他了。陵琳把耳朵貼進撒旦的心房裏,靜靜地傾聽著他的心跳。撒旦也隨即在陵琳的前額上,印上了愛的記號...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間就過去了。兩人就好像一對逃離塵世的小戀人一樣,珍惜的過好每一天。雖然日子很平靜,但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在這段日子裏,陵琳每天都會收到撒旦為她送上的驚喜和歡樂。而陵琳對撒旦的愛,也一天天的增加,甚至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了。這天,陵琳起了一個大早。梳洗了一番后,她就跑了出去摘一些花,想說等一下與撒旦吃早餐時插上的。然後,回到家門前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出乎意料之外的客人。“周警官!你怎會在這裡?”陵琳立在原地,歪著頭問。“如果我不說,你就不打算讓我進屋裏坐嗎?”周浪凱抓了抓頭,笑著說。陵琳也笑了。走過去,開了家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先坐一下吧!我去倒杯茶給你,順便去叫一下撒旦。”陵琳微笑著把花裝進了花瓶后,就走開了。不一會兒,陵琳就拿了一杯茶,遞到了周浪凱的面前。
“我想撒旦是太累了吧!敲他的門,也沒反應。所以就讓他再睡一會兒吧!啊,對了!周警官,你怎會出現在這裡?”陵琳主動地打開了話題。
“看來你的心情好多了呢!而且還很會關心和照顧人。”周浪凱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周警官,你就別取笑我了!跟撒旦相比,我只有被照顧的份而已。”陵琳害羞地傻笑。
接著,兩人都沒有説話。一陣安靜。這種安靜,使得陵琳缺乏安全感。突而其來的打了一個冷震。她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她站了起來,連跑帶跳地走到撒旦房門外。顫抖著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握著門把,心裏的不安也增加了不少。她閉上眼睛,嘗試去扭開門。‘喀嚓’清脆地一聲,卻為陵琳打開了人生的另一頁。門被推開了,但陵琳緊閉上的眼睛,始終也沒有張開,只是用耳朵去寧聼。死寂,沒有半點聲音!“你這樣閉著眼睛,不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嗎?”身後傳來周浪凱的笑聲。陵琳沒出聲,只是靜靜地關上門。轉過身后,才緩緩的張開眼。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言語,她的眼睛變得空洞了。陵琳不哭也不閙地舉動,使得見慣世面的周浪凱也被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兩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再交談的意思了。這時,陵琳才慢慢地移開。她知道撒旦還在附近,看著自己。她也知道,撒旦會離開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她不想讓他連走也走得不安心,她強忍著淚,微笑著走出門外,大聲地對著一片花海喊:“你放心吧!我沒事!只要有一天你想起了我,就來找我吧!我會一直留在這裡,等你!我答應你,我會微笑著去過好每一天。我答應你...”
“沒用的!他不在這裡,也不會再來了。”周浪凱激動地說。
“不!他會回來的!我知道他一定會回來的!”陵琳執迷不悟地說。
“你醒醒吧!他不會再回來了,你也要去過好你自己的日子。他不需要你的等待!你懂不懂啊?”周浪凱大力地搖擺著陵琳的肩膀,希望能搖醒面前這愚蠢的女人。
“別説了!我想安靜一下,請你離開!”陵琳低下頭。一副平靜的模樣,周圍卻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叫人看了即心疼又心寒。接著,她慢慢地走回自己房裏,斜躺在床上。沒有淚水的眼睛,就好像沒有星星的黑夜一般寂寞。心很痛,但嘴邊還是帶著微笑。因爲這是一個承諾!屬於撒旦和陵琳兩人的承諾!周圍很平靜,而她的腦袋卻很繁忙。她在回憶著招一個月以來的一切一切。撒旦的每個微笑,舉動和他所說過的話,都深深地刻在陵琳的心裏。她記得那一天...
“小琳,你快樂嗎?”撒旦傻乎乎地問。
“干嘛你每天都在問這個問題阿?我很好,很開心!”陵琳不以爲然地回答說。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還會開心嗎?”撒旦抱著陵琳,坐在花海中問。
“我不會!”陵琳躺在撒旦懷裏,靜靜地說。
“答應我,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一定要快樂!不要因爲我而傷心,難過。我不喜歡你哭!你不知道,你哭起來可是難看咧!”撒旦半開玩笑地說。
“為什麼你總是有這麼多的要求啊?要我答應你這個,又要我答應你那個。你還有多少個要求啊?你很自私,貪心耶!”陵琳撒嬌般嘟起嘴巴說。
“不要問!時間還沒到,一切也不能說!只要時間對了,一切的謎團,我都會告訴你!你要記住,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和愛你。”撒旦說著,把陵琳抱得更緊了。好像害怕她會在一瞬間就消失了一樣。
“嗯!我答應你!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令到自己很快樂的。我答應你!”陵琳沒有再追問。因爲她相信撒旦。只要時機成熟了,一切也會真相大白...
這時,陵琳才從回憶中覺悟。“你早就料到有那麼一天了吧?...”她自言自語地說著。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沒有任何的預告和通知。昨天兩人還很開心地玩樂一天,今天就一聲不響地走了。“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在我身邊的人都要這麼突然的一個個逃離我?我就這麼討厭嗎?爸爸!媽媽!撒旦!你們都很討厭我嗎?為什麼走到最後,還是剩下我一個人在這裡?為什麼每一次都留下我自己一個孤零零的?為什麼?...”千萬個問號在腦裏出現,但每個都是沒有答案的空白問題。
“你這樣下去,只會令到自己更痛苦而已。倒不如,走出自己的圈子,好好地活下去。”門邊傳來周浪凱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陵琳像捉住了一點綫索般問道。
“我不是誰。”周浪凱逃避陵琳的問題。
“為什麼是你?爸媽死時是你,撒旦走時也是你。你到底是誰?你一定是扮演著一個什麼重要角色吧?”陵琳追問道。
周浪凱沒有再説話,只是驚訝地看著陵琳。
“你一定是知道了什麼秘密。關於我和撒旦的,對不對?”陵琳更深一層地追問。
周浪凱還是沒説話。
“你不說,我不強迫你!但我也請你不要強迫我,做我不喜歡做的東西。”陵琳堅定地說。突然,周浪凱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手機熒幕上留言,黯然地嘆了一口氣。
“你想知道的一切真相,總算會有個解決和交待的。而我的角色就是扮演著一個郵差而已。只要你讀完這封信,你就會明白了。”說完,周浪凱已在上衣口袋上拿出一封寫有“小琳收”的信封。只要他親自把這封信交到陵琳手裏,也總算完成了他對撒旦的承諾了。陵琳用顫抖著的雙手把信接了過來。她望著這信封,不知是開好,還是不開好。她害怕看到真相,但她卻還是敵不過擔心撒旦的那種心情。最後,她還是懷著不安的心情把信封打開了。陵琳看完信后,淚水已經流滿臉了,但笑容還是依然...
事實是殘酷的,但任誰也擋不住它;它總愛在你沒意識到事情的時候,偷偷地埋下一顆顆大小不一的地雷;只要踩到了,就會變成傷痕累累...

撒旦的戀愛生死契--遺書篇

小琳: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想我已經真的榮升為撒旦了! 在與你相處的一個月裏,我賺到了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 愛。你快樂嗎?我想你不吧!?對不起,餘下的路,我不能再陪你走了。我不想欺騙你,是末期血癌。但我真的很感謝你,謝謝你讓我陪你度過你最不愉快地日子;也謝謝你陪我走過我最後的路。想必現在的你,應該是滿腦子的疑問吧?不要害怕,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雖然此刻,我不能再站在你的身邊,給與你支持。但我會在天國裏守護你直至永遠地。請相信我!好了,我會如你所願地把一切的真想都告訴你


我的真名叫邱振豪,外號撒旦。事情的真相就發生在車禍那天。多麼明媚的天氣啊!那天,我們一家四口到海灘上玩。但沒想到,妹妹的哮喘病發作了。因爲事出突然,我們才進了油門,打算送妹妹進醫院。但不幸中,我們的車撞上了你們的。對不起,這使我唯一能說的。車禍后,我昏迷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恢復意識。但不管我再怎麼叫或搖,我的家人們誰也不再醒來了。我絕望地從車窗裏爬出去。就在我快要迷失的時候,我聽見你媽媽地叫喊,那是無力,而且斷斷續續地聲音。我連忙跑過去抓住她的手,嘗試去救活她。她卻搖了搖頭說:“救...救救...我女...女兒,後面面...”話還沒說完,她就因失血過多而去世了。我放下她的手,想了想,就二話不説地打破了後坐的窗戶。這時,我看見你了。你就好像一個睡着的公主一樣,靜靜地躺在那,一動不動的。因爲坐在後坐的關係,當我把你拉出來時,你並沒有受到其他的上。不知怎的,當我看著你的臉時,我是出奇地平靜。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我還是緊抱著你的身體。當時的你,身體就僅此傳來那麼一點微弱地溫暖。那時我突然發現你我是如此地接近,周圍也很安靜。此時,我的身體和意識再也支撐不下去了,擁抱著你,昏倒了。我是不是很沒用?有這麼好的機會,卻沒有想過報警。但還好,公路上有個好心人替我們報了警,還找來了醫療車。在醫院醒來的那天,已是車禍后的第二天早上了。我迫不及待地跑去你的病房裏,想探望你。不巧被叔叔,周浪凱撞見了。周叔叔是我媽的弟弟,也是一個很棒的警察。從小,他就看著我長大,待我有如親生的一樣。接著,我就被他抓回病房裏。在病房裏,我們僵持了好一會兒。直到醫生進來后,他告訴我:“我們在你的血裏發現了一些不正常的細胞,也可稱爲癌細胞。經過調查,我們已證實是陽性地,而且已經到了末期。對不起!”我呆坐在病床上,腦子裏卻不斷出現你的樣子。我突然很想看到你笑的模樣,不知會否比糖果還要甜呢?所以我放棄了治療!這個決定,使得叔叔更是火上加油。雖然心已有所決定,但我還是不知如何接近你,更不知道要怎樣去告訴你這個真相。因爲我不想看到你傷心,難過,所以我去求叔叔和警方保留這一切的真相。出院那天,我在走廊上看見你了,但你卻沒有注意到。我知道機會來了,所以我就情不自禁地跟在你背後。當你坐上護台后,我才毅然地站出來。當時的我,心情真的很緊張,但必須要保持從容和冷靜。接下來的事,你也清楚了。但你還記得撒旦的故事嗎?其實,撒旦的壽命很短。即使是小小的細菌,也可以拿了他們的命。因此,撒旦的人數也就大大地減少了。


對不起,我又讓你傷心,難過了。但我很高興能夠認識到你。謝謝你陪我走過我人生中最後的一段路,而且還給了我這麼多美麗而快樂的記憶。一個月!爲期一個月的契約,我想你是不會忘記的吧!但如果可以,我願意把它延長到一生一世。可是,這是不可能的事。小琳,答應我!要好好地活下去,不要再為我傷心,難過了。不值得!記住要笑著去過好每一天,答應我!也請你不要再追問我的事了,讓一切都隨著我的離開而變成回憶吧。我愛你!我並不想離開你,更不想失去你。但...但我不能。即使我不能再已人的身份與你並肩前往未來之囯,但我還是會一直陪著你,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我愛你!雖然我很想親口跟你講,但我想已經不可能了吧!永別了,小琳!

永遠愛你的撒旦
絕筆...

渴望戀愛 之 真情告白...

我是一個0經驗的戀愛幼兒。
並沒有戀愛過,
卻很渴望一嘗戀愛的味道。
想去體驗一下,那轟轟烈烈的愛情,
是否真的能改變一個人
和感受一下它那無限付出的真感情。
但另一方面,我有很害怕會受到傷害...
也許沒有得到過,就不會有失去;
也許沒有微笑過,就不會有哭泣的那天;
也只要沒有希望,才不會有失望的痛苦...
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問題。

因爲我的防綫太強了,根本沒有人攀得過去。
一座又一座的牆壁,在我内心裏,
漸漸地形成,堅強而硬朗。
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在密不透氣地防綫内,
包含地卻是一顆脆弱的心。
愛情帶來的影響,真的很大,
但我卻從來都不敢去觸碰。
我想改變嗎?我想,但我不敢...
因爲害怕會失去,所以我才不敢靠近;

因爲害怕會錯過,所以我才願意停留不動;
因爲害怕會哭泣,所以我才不想微笑...
不管我再怎樣逃避,

心裏的欲望還是越長越大。
無法停止,更不想停止。
你相信緣嗎?
我相信,我相信不管再不好的女孩,
都會有那麼一個人來愛她。
那我的他,現在到底在哪裏呢?
他會找得到我嗎?
在這茫茫人海裏,我們可否成功相認呢?
我不知道,又或是我根本不想知道吧。
因爲我怕那答案,並不是我想的答案...
事實永遠都是殘酷的,

我們生存的環境永遠都是現實的;
沒有人能逃得過命運的安排...
記得,我曾經多麼瀟灑地說,一切都隨緣。

但我卻從來都沒做到。
真的可以隨緣嗎?
它真的可信嗎?我無言...
你相信童話嗎?

那你就要相信愛情。
因爲童話只會在愛情裏出現...
等待,真的很痛苦,難受。

但除了等待,我還可以做什麼呢?...
爲了讓自己安心,我常常會對自己進行自我安慰。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找得到我呢?

會找到嗎?我相信你!
即使是虛幻地也好,我都相信你。
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我的。
可能會需要一些時間,
但不管怎樣,我都願意等。
我相信,只要我願意等,你一定會出現的。
我知道只要你出現,我什麼都不怕了。
所以我決定了。
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你找到我爲止,
我們就已另一種獨特的方式來填滿我們的‘過去’吧。
在這段時間内,
我會努力地想/制造更多既精彩又美麗的故事,
來代替我們的‘過去’,
‘現在’和‘未來’的每一天。
等到我們相遇后,我再拿出來與你一同回味。
你説好不好?”
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笨?

但這個‘他’,卻偏偏又是我所有的精神之柱。
如果失去‘他’,我還能活下來嗎?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錯過他而已...
我愛寫作,因爲它能帶給我各種多姿多彩的想象空間;

我愛閲讀,因爲它能帶給我無窮無盡的知識與經歷;
我愛他,因爲他能帶給我平靜和安全感...
你知道嗎?
現在的我,是多麼的渴望能奔向‘他’,
並撲倒在‘他’那溫柔的懷裏。
但他真的會出現嗎?...


送給那麼一個‘他’!

命運...

命運是什麼呢?
它是一個無形的東西。
即使人害怕,卻又逃不出它的安排。
在這現實世界裏,
很多人都認爲有了人權和自由
就代表自己能擁有與別人的命運;
甚至認爲自己能改變命運。
但實質上,誰也改變不了命運的安排;
更不可能逃得過命運的控制。
從剛來到這世界上開始,
從第一眼看到這世界開始,
每個人的命運就已經定下了。
當你認爲逃離了命運的追逐,
自由了的時候,
其實你還站在命運的導航綫上,
做著自由的夢而已。
每個人的命運都不同:
有的多姿多彩,有的曲折離奇,
有的英年早逝,有的安享晚年,
有的幸福美滿,有的痛苦悲哀,
等等等等... ... ... ... ... ...
到底是什麼,使得每個人的命運都不同呢?
是前世今生,因果報應?
是天神的愚弄?
還是有其他的原因呢?
逃不掉,只好面對。
這是否很殘酷啊?
應該吧!
所以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
活在當下,
及時行樂...

Saturday, March 01, 2008

死亡...


死亡會是怎樣的?

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

身體早已失去了知覺,

就連感覺也慢慢地離開了...

安息吧!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