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你們快看!好漂亮的海耶!”一個十六,七嵗的女孩把頭探出車窗外張望著。“小心點!坐好!像個小孩子一樣。”女孩的爸爸說道。“老公,別這麼嚴肅對孩子!難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去沙灘玩,放鬆點!對了,小琳!你等一下可別游泳,游得太遠哦!還有...”“只管說我,你還不是一直在嘮裏嘮叨地說個不停。放鬆點!”女孩的爸爸聽到妻子吩咐個不停,也忍不住反駁。“你...”“好了,爸爸,媽媽!你們別在我面前打情駡俏了!噁心死了!”聼完,三人都笑了起來。接著,三人就這樣有的沒的聊個亂七八糟。任誰也沒料到,死神早就盯上了他們,並躲在暗處,偷偷地冷笑著了...
------------------------------------------------
陵琳慢慢地睜開眼睛。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簾,白色的被單,白色的衣服,一切都是白色的。她一手按著疼痛的頭,一手撐起身子。她深信自己並不在家中,卻又不知這是哪裏。就在她疑惑之時,兩個男人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大約30嵗出頭的男人。簇短髮,劍眉,單眼皮,挺直的鼻子和兩片厚厚的嘴唇。他身穿藍色襯衫,牛仔褲,外加一件風衣。而隨後的是一個大約25嵗的男子。架著眼睛,一副書生的樣子。“陵小姐,你總算醒來了!小康,你去叫醫生來。”超短髮男人吩咐著書生說。“是,長官!”說著,書生敬了個禮,就走出去了。超短髮男人走到陵琳床邊,倒了杯水給她。“你...你你是誰啊?”陵琳接過水,小心翼翼地問。“哦!看我多粗心大意啊!都忘了自我介紹。”男人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表示懲罰。“我叫周浪凱,是一名警察。而與我同行的是我的手下,你可以叫他小康。”周浪凱微笑著伸出手。陵琳雖然很害怕,但還是禮貌地伸出手。這時,小康帶了一名醫生進來了。“警官,醫生來了。”“嗯,好的!醫生,你來為陵小姐檢查一下吧!我們轉頭再來。”接著,周浪凱和小康就走了出去。房裏,只留下醫生和陵琳在做一些簡單檢查。“醫生,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什麼會在醫院裏?”做完檢查后,陵琳迫不及待地問醫生。“一切還等剛才兩名警察來告訴你吧!而你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說完,醫生就走了出去。房間再次平靜了下來,陵琳不知所措地走下床,身子探出窗外張望。同一瞬間,記憶如電影一般,在腦海裏,不斷地播放。突然,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把她從記憶中拉了回來。“你在幹嗎?好不容易才活過來,還想去尋短見?”周浪凱指責著。陵琳沒搭話,只是低著頭,走回床上。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陵琳才開口説話。“我的父母,是不是去世了?”她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垂著頭問。“唉,看來你還是記起來了...”周浪凱淡淡地說。接著,他示意小康去跟陵琳溝通。“陵小姐,我叫小康。請問你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嗎?”小康拿著筆記本,手托了一下眼鏡問道。“...我我和父母親本來打算那天去沙灘上散步。那是一個大好的豔陽天,我們一家三口坐在車上,一邊開玩笑,一邊討論著怎樣去享受我們的天倫之樂。沒想到...沒想到,嗚嗚...”說到這裡,陵琳忍不住哭了出來。周浪凱仍然站在一旁默默地思考著,而小康則拿來紙巾遞給陵琳。陵琳哭了好一會兒,總算冷靜了一點。她接著説下去:“沒想到,一輛藍色寳馬車突而其然地向我們飛速襲來。在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車禍發生了,我也暈倒了。後來就在這裏醒來...”“很好,你還是走出了這一步。”周浪凱口叼著煙說。小康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了看陵琳。尷尬!“咳咳...好了,陵小姐。謝謝你的協助!我們會儘快捉住那個罪犯,以保你父母在天之靈的。”小康像機械一樣地終結了調查内容。然後,他走到周浪凱身邊小聲地說了些什麼,就走了。隨著關門聲,房間裏又是一陣沉默。“...我..我可以..去去看看...他們嗎?...我的父母...”陵琳低著頭吞吞吐吐地問。寂靜!沒有回應的問題,令到陵琳再次崩潰。淚水一滴一滴的從眼眶裏缺堤般滑落過蒼白的臉龐,斷斷續續地哽咽聲傳遍了整個病房。陵琳雙手緊緊地環抱住自己雙腳,猶如環抱著自己雙親一樣。昨日的幸福與快樂,今日早已煙消雲散。她在心裏不斷地呼喊著爸媽,卻再也沒有回應了。哭久了,淚盡了,情斷了,她也累了。她不敢睡,她害怕在夢中看見父母擔心自己的模樣。周浪凱仍然以一貫作風地站在窗邊,孤寂的視線遠遠地眺望著別人看不見的國度。陵琳靜靜地下了床,向門口走去。就在關門之際,他才開口問,但視線始終沒有看著陵琳。“你要去哪裏?”冷淡地,沒有特別想知,只是慣例地問。“坐久了,出去走走。”說完,陵琳關上門,走了出去。
難得自由的陵琳,漫無目的地不斷向上走。不為什麼,只是隨心所欲。當她會意時,她已站在醫院頂層了。剛開始,她還在猶豫著自己到底是在干什麼。但慢慢地,她放棄了。她踏上一個箱子上,攀上了護欄上,坐著。她擡起頭,望著遠處那紅彤彤的太陽。這是日落!人生中,最後,最美麗的日落...陵琳心裏嘀咕著。突然,身後傳來了一把聲音。一把陌生但親切的聲音!“你真的想死嗎?那麼不如和我做個交易吧!?”陵琳調轉頭望著這把聲音的主人。他,背靠著牆壁,單腳依著墻,雙手插袋,嬉笑般望著陵琳。“你你是誰啊?我沒什麼要和你交易?而且,我死不死關你什麼事?”好一會兒,陵琳才懂得反應。“欸,你很沒禮貌耶!跟人家説話,還要別人太高脖子說。這樣可是會對脖子不好哦!”他並沒有生氣,還開起玩笑來。接著,他二話不説就把坐在護欄上的陵琳給抱了下來。可能是寂寞和害怕,陵琳沒有反抗。就這樣,被他抱著。安頓陵琳坐下后,他也呼了一口氣,坐了下來。“你很重耶!是時候減減肥了!”他揉著肩膀說。陵琳沒有搭腔,只是呆呆地坐著,等待著。“好了,到了講故事時間了!”他興奮地高呼。陵琳還是沒説話,只是聼。
“在上帝還沒有造人以前,圍繞著他的就只有女天使和男惡魔。女天使們長得很美麗,而且心地也很善良。而男惡魔雖然有美麗的外貌,卻很喜歡惡整人。可是,男惡魔的惡整是善意的。他們畢竟是有感情的生物。每當他們遇上喜歡的天使時,他們會主動去惡整那個天使,為的就只是引起天使的注意而已。惡魔的戀愛是自由的,但天使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深知如果愛上惡魔,她們就會失去天使的使命與榮譽。然而,還是有一些敢愛敢恨的天使會放棄一切,去追隨自己的感覺和愛。也就因爲這個原因,世界上又多了一種人,那就是天使與惡魔的孩子,撒旦。撒旦既擁有母親的美貌,也盡得了父親的調皮個性。撒旦從來也不是什麼好孩子,沒有空閒或坐下的日子。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惡作劇,把父母都氣瘋了。但他們從來都沒有責怪自己子女的意思。有一天,一個叫薩克拉達的撒旦因好奇,而飛到了上帝的宮殿去。在無意間,激怒了上帝。上帝一怒之下,就嚴厲地懲戒了一下薩克拉達。最後上帝爲了不讓撒旦搞砸自己造人的計劃,而把所有的撒旦都關了起來。這一關,就是一億四千五百年。就在七百年前,上帝才開恩放了撒旦,但是有條件的。在七百年前,人類的自殺人數就好像芝麻開花一樣,節節高。這使得上帝很不安,爲了減少死亡人數,他派撒旦們下來幫忙調整。但沒想到,撒旦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掉。自殺式的人類,少了很多。而且,撒旦們又再次獲得了自由並爲人類帶來了歡笑...”
“好了,故事講完了。輪到你了!”男孩轉過頭來微笑著說。“我我並沒有什麼故事要講,而且,我也不認識你?...”陵琳逃避般萎縮起身子。“這樣啊!好吧!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了。朋友都叫我撒旦,你呢?”撒旦不以爲意地笑說。“陵...陵琳,朋友叫我小琳。”陵琳靜靜地說。“好了,既然現在我們認識了。我們也該談談正事了。你願意和我交易嗎?”陵琳被這突而其來的問題,卡住了。“什什麼交易?”陵琳突然緊張了起來。“放鬆點!我並沒有要把你賣掉的意思。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交易。條約就是:我幫你完成一個願望,爲期一個月。月后,你的生命,就是我的。你接受這個挑戰嗎?”撒旦說著,站了起來。“我...我沒有願望。就算有,你也完成不了...”陵琳強忍住淚,垂下頭說。“當然,如果你要我扭轉你的命運,我是辦不到啦!但怎麼說,我也是撒旦。唯一能帶給你的,就是快樂和歡笑。要不然,就以這個來做個交易吧!如何?”撒旦溫柔地說。陵琳閉上眼睛,沒再説話。這是等待!“來!我帶你去飛,很好玩的哦!”撒旦沒有再強迫她的意思,只是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真心。陵琳這才擡起頭,看著撒旦的臉。他有一副漂亮得像女孩子一樣的五官。有點過長的頭髮,早已蓋過了眼睛。不但沒有顯得半點憂鬱,反而是瀟灑。一雙眼睛,就好像會説話一樣,千言萬語。高挺的鼻子,再加上那兩片薄薄地嘴唇。簡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小琳,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我啊!我心血可是少得很呢!”撒旦看見陵琳那一副呆滯的樣子,緊張地蹲下來,揍近她的臉問。陵琳被撒旦這舉動感動了。兩人既不是家人,也不是朋友,但這真心的問候,任誰也會感到窩心吧。她忍著淚,紅著臉。最後,還是無力地低下了頭。“我...我我很好...”話才出口,撒旦已經深深地把陵琳抱在懷裏了。“想哭就哭吧!別強忍著!有我在,沒事的!我向你保證,相信我!”撒旦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打在陵琳的心裏。在這麼溫暖的懷裏,陵琳仿佛找到了自己的避難所,不再迷失了。“我...我跟你交易。爲期一個月...”陵琳並沒有哭,只是伸手去擁抱著眼前這個人...
“這是我家。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吧!”撒旦帶著陵琳回到自己的房子裏。那是一間,位于郊外的白色木屋。即溫暖又整齊!屋外是一大片的紫色花海,不遠處還有一個以籐做的秋千。陵琳歡喜得很,但她卻不明所以。“不用再想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放你回去,我不放心。”撒旦突然從后擁抱著陵琳。陵琳剛想開口,又被撒旦截住了。“不用問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總之,我就是知道。”撒旦輕輕地把陵琳的身子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答應我,每天都要臉帶笑容地去面對,不要再爲了任何事去傷心和難過,更不要流淚,這樣會讓我感到内疚和難受。答應我,好不好?”撒旦一臉嚴肅地說。陵琳不知為什麼,但她知道撒旦是認真待自己的。所以她笑著點了點頭,隨即伸手去擁抱撒旦。這就是戀愛吧。就是他,不會錯的。當第一天看見他時,我早就愛上他了。陵琳把耳朵貼進撒旦的心房裏,靜靜地傾聽著他的心跳。撒旦也隨即在陵琳的前額上,印上了愛的記號...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間就過去了。兩人就好像一對逃離塵世的小戀人一樣,珍惜的過好每一天。雖然日子很平靜,但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在這段日子裏,陵琳每天都會收到撒旦為她送上的驚喜和歡樂。而陵琳對撒旦的愛,也一天天的增加,甚至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了。這天,陵琳起了一個大早。梳洗了一番后,她就跑了出去摘一些花,想說等一下與撒旦吃早餐時插上的。然後,回到家門前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出乎意料之外的客人。“周警官!你怎會在這裡?”陵琳立在原地,歪著頭問。“如果我不說,你就不打算讓我進屋裏坐嗎?”周浪凱抓了抓頭,笑著說。陵琳也笑了。走過去,開了家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先坐一下吧!我去倒杯茶給你,順便去叫一下撒旦。”陵琳微笑著把花裝進了花瓶后,就走開了。不一會兒,陵琳就拿了一杯茶,遞到了周浪凱的面前。
“我想撒旦是太累了吧!敲他的門,也沒反應。所以就讓他再睡一會兒吧!啊,對了!周警官,你怎會出現在這裡?”陵琳主動地打開了話題。
“看來你的心情好多了呢!而且還很會關心和照顧人。”周浪凱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周警官,你就別取笑我了!跟撒旦相比,我只有被照顧的份而已。”陵琳害羞地傻笑。
接著,兩人都沒有説話。一陣安靜。這種安靜,使得陵琳缺乏安全感。突而其來的打了一個冷震。她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她站了起來,連跑帶跳地走到撒旦房門外。顫抖著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握著門把,心裏的不安也增加了不少。她閉上眼睛,嘗試去扭開門。‘喀嚓’清脆地一聲,卻為陵琳打開了人生的另一頁。門被推開了,但陵琳緊閉上的眼睛,始終也沒有張開,只是用耳朵去寧聼。死寂,沒有半點聲音!“你這樣閉著眼睛,不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嗎?”身後傳來周浪凱的笑聲。陵琳沒出聲,只是靜靜地關上門。轉過身后,才緩緩的張開眼。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言語,她的眼睛變得空洞了。陵琳不哭也不閙地舉動,使得見慣世面的周浪凱也被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兩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再交談的意思了。這時,陵琳才慢慢地移開。她知道撒旦還在附近,看著自己。她也知道,撒旦會離開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她不想讓他連走也走得不安心,她強忍著淚,微笑著走出門外,大聲地對著一片花海喊:“你放心吧!我沒事!只要有一天你想起了我,就來找我吧!我會一直留在這裡,等你!我答應你,我會微笑著去過好每一天。我答應你...”
“沒用的!他不在這裡,也不會再來了。”周浪凱激動地說。
“不!他會回來的!我知道他一定會回來的!”陵琳執迷不悟地說。
“你醒醒吧!他不會再回來了,你也要去過好你自己的日子。他不需要你的等待!你懂不懂啊?”周浪凱大力地搖擺著陵琳的肩膀,希望能搖醒面前這愚蠢的女人。
“別説了!我想安靜一下,請你離開!”陵琳低下頭。一副平靜的模樣,周圍卻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叫人看了即心疼又心寒。接著,她慢慢地走回自己房裏,斜躺在床上。沒有淚水的眼睛,就好像沒有星星的黑夜一般寂寞。心很痛,但嘴邊還是帶著微笑。因爲這是一個承諾!屬於撒旦和陵琳兩人的承諾!周圍很平靜,而她的腦袋卻很繁忙。她在回憶著招一個月以來的一切一切。撒旦的每個微笑,舉動和他所說過的話,都深深地刻在陵琳的心裏。她記得那一天...
“小琳,你快樂嗎?”撒旦傻乎乎地問。
“干嘛你每天都在問這個問題阿?我很好,很開心!”陵琳不以爲然地回答說。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還會開心嗎?”撒旦抱著陵琳,坐在花海中問。
“我不會!”陵琳躺在撒旦懷裏,靜靜地說。
“答應我,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一定要快樂!不要因爲我而傷心,難過。我不喜歡你哭!你不知道,你哭起來可是難看咧!”撒旦半開玩笑地說。
“為什麼你總是有這麼多的要求啊?要我答應你這個,又要我答應你那個。你還有多少個要求啊?你很自私,貪心耶!”陵琳撒嬌般嘟起嘴巴說。
“不要問!時間還沒到,一切也不能說!只要時間對了,一切的謎團,我都會告訴你!你要記住,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和愛你。”撒旦說著,把陵琳抱得更緊了。好像害怕她會在一瞬間就消失了一樣。
“嗯!我答應你!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令到自己很快樂的。我答應你!”陵琳沒有再追問。因爲她相信撒旦。只要時機成熟了,一切也會真相大白...
這時,陵琳才從回憶中覺悟。“你早就料到有那麼一天了吧?...”她自言自語地說著。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沒有任何的預告和通知。昨天兩人還很開心地玩樂一天,今天就一聲不響地走了。“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在我身邊的人都要這麼突然的一個個逃離我?我就這麼討厭嗎?爸爸!媽媽!撒旦!你們都很討厭我嗎?為什麼走到最後,還是剩下我一個人在這裡?為什麼每一次都留下我自己一個孤零零的?為什麼?...”千萬個問號在腦裏出現,但每個都是沒有答案的空白問題。
“你這樣下去,只會令到自己更痛苦而已。倒不如,走出自己的圈子,好好地活下去。”門邊傳來周浪凱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陵琳像捉住了一點綫索般問道。
“我不是誰。”周浪凱逃避陵琳的問題。
“為什麼是你?爸媽死時是你,撒旦走時也是你。你到底是誰?你一定是扮演著一個什麼重要角色吧?”陵琳追問道。
周浪凱沒有再説話,只是驚訝地看著陵琳。
“你一定是知道了什麼秘密。關於我和撒旦的,對不對?”陵琳更深一層地追問。
周浪凱還是沒説話。
“你不說,我不強迫你!但我也請你不要強迫我,做我不喜歡做的東西。”陵琳堅定地說。突然,周浪凱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手機熒幕上留言,黯然地嘆了一口氣。
“你想知道的一切真相,總算會有個解決和交待的。而我的角色就是扮演著一個郵差而已。只要你讀完這封信,你就會明白了。”說完,周浪凱已在上衣口袋上拿出一封寫有“小琳收”的信封。只要他親自把這封信交到陵琳手裏,也總算完成了他對撒旦的承諾了。陵琳用顫抖著的雙手把信接了過來。她望著這信封,不知是開好,還是不開好。她害怕看到真相,但她卻還是敵不過擔心撒旦的那種心情。最後,她還是懷著不安的心情把信封打開了。陵琳看完信后,淚水已經流滿臉了,但笑容還是依然...
事實是殘酷的,但任誰也擋不住它;它總愛在你沒意識到事情的時候,偷偷地埋下一顆顆大小不一的地雷;只要踩到了,就會變成傷痕累累...
This comment has been removed by a blog administrator.
ReplyDelete呵呵,finally caught up with your writings. 你係米想我近視再深幾度變到甘--> O_O anyways,如果你想揾人卿吐心事我唔介意聽嘎. 雖然我係個死蠢,但係話唔定我可以卑到小小意見你呢.千其唔好覺得同我講完之後我會點睇你,因為我幾open-minded嘎. 至於考試果到...其實如果你肯試既話試下放開D拉. 你一定會覺得'你講就易'.其實我都有經歷過嘎.以前我係中學既時候平均分都係90+. 但係入左高中後'哇靠',平均分只得70+...當時我真係無言.我自己都覺得無可能. 但係我都冇因為甘而變得唔開心因為當你出來社會後冇人會計較你係high-school點. 就好似我eng reg fail左甘, 哇當時我真係想揾個洞哩埋. 成個grade得我一個肥左要從考.-_-" 但係依加林翻起我只係覺得好笑,it became part of my memory. 所以唔一定好既野先可以回味,silly stuff 都可以嘎. (唔好笑我打錯字喔,你知你表姊中文差嘎拉. 得閑要教我中文哦.呵呵... =D)
ReplyDelete